洛小夕身上像有一万只蚂蚁在爬行,蠢蠢欲动的要钻进她的身体里,她觉得热,不是那种发高烧的热,而是像有一把火在体|内燃烧一样。 半晌后,苏简安咬着唇,抬眸看着陆薄言:“我是不是很幼稚?”
“妈!”洛小夕打断母亲,“你瞎想什么呢,我是那种人吗?” 这种近乎发泄的走路方式很奇怪,停下来时,积压在胸腔上的愤怒和郁闷仿佛在刚才的脚步间消散了,长长的松一口气,又是一条好汉。
现在他们在一起了,会引起多大的轰动可想而知。 陆薄言在楼上的书房,她来不及敲门就冲进去:“陆薄言!”
陆薄言冷冷一笑:“我也没想到,你还敢回A市。” 陆薄言几乎是出于本能的捧住了她的脸颊,吻下去。
“将就?”洛小夕瞪大眼睛,“我严防死守不让任何男人靠近我的床,你趁着我睡着了爬上来拿了我的第一次,居然还说是将就?!” 两个多小时后,东方露出鱼肚一样的朦胧的白色,第一缕阳光从地平线蔓延过来,洒遍了这座城市的每一个角落。
“康瑞城,我提醒你一句。”陆薄言有多云淡风轻就有多遥不可及,“今天的A市,是我话事。” xiaoshuting.info
前方红灯,陆薄言踩下刹车,偏过头看了苏简安一眼。 “废物!”康瑞城再一次踹翻了那张桌子,“已经半个月了!你们居然找不出一个女人?”
如果她着急知道,只能像昨天那样逼他了。 “没关系。”苏亦承微微一笑,迈着大长腿走了。
苏简安终于知道陆薄言要干什么了,脸一红,不满的嘟囔着:“你不早说,就是耍流|氓!” 洛小夕冷冷一笑:“我一直都很冷静。否则,你身上早就多出几道伤疤了。”
这么说,沈越川其实是故意气苏亦承的? 不可理喻!
诚如洛小夕说的那样,就是突然感觉什么都对了,而不是一颗心被悬在心口上,辗转难眠。 她应该发烧没多久,但已经烧得脸颊都红了,双唇泛出血一样的颜色。
言语上的挑衅,洛小夕是从来都不会闪躲的。 陆薄言不予理会,离开会所回家去了。
苏简安和钱叔的接触不算少,以往他穿着黑色的西装带着白色的手套,永远是一副专业司机的样子,照理说,他应该知道不能这样欢呼。 这回秦魏也学聪明了,灵活的闪躲,却被苏亦承制住,他反手挣脱还击,两人撞在门上、墙上,撞倒了一堆东西,一个如狼一个似虎,洛小夕半晌才反应过来。
他靠近了洛小夕一点,她身上淡淡的香气就充盈到他的鼻息间,身下的床、身上的被子,似乎都充斥着她身上的气息。 看了半晌,苏简安还是看不懂她这位酷炫的老公在干什么酷炫的事情,只好指着电脑问:“它怎么了?”
苏简安回办公室去收拾东西,末了匆匆离开办公室回家,但没想到刚走出办公室就被康瑞城拦住了。 苏简安都听得出来女人是伦敦本地人的口音,还向陆薄言问路,目的明显是搭讪!
“……”苏亦承微蹙这眉头,一时给不出答案。 转眼,已经是中午。
吃完东西后,苏简安榨了两杯果汁,和洛小夕坐到阳台上聊天。 众人纷纷猜,那一定是很大的好消息了。
苏简安不以为然的瞄了眼他因为勒得过紧,把衬衫都带歪了的领带:“没有啊,我才不想这么年轻就守活寡呢,手滑了一下。” 苏简安抿了抿唇:“这回不是我的错。是他不想看见我。别说了,快点工作,完了早点回家。”
陆薄言先是把一些麻将常识告诉苏简安,比如麻将的五种门类、何为和牌、什么是庄家之类的。 “我是名正言顺的陆太太,你的妻子,为什么不敢接一个女人给你打来的电话?”